大多是时间,只关心自己身边的事情。
“公主呢?”抵达公主府外,李琩下马,看向盖擎问道。
盖擎凑过来小声道:“公主很平静,只是窦锷一直在闹着喊冤,不过我已经将人控制起来了,把嘴巴也堵上了。”
那就不是喊冤了,估摸着是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,盖擎才会这么做,因为吴怀实也在这里。
李琩点了点头,表示了解。
“吴将军不进去了?”李琩又看向吴怀实。
吴怀实笑道:“隋王多此一问,我不过就是随便转转。”
子时出来转悠啊,监督就是监督,有什么不能说的?
李琩点了点头,手捧诏书进入公主府。
正堂内,昌乐公主就坐在那里,眼神冰冷的注视着李琩:
“你如愿了。”
李琩笑了笑,一屁股坐下,道:“诏书我就不念了,大概意思,窦锷构陷贤良,阴谋不轨”
“别说了,”昌乐公主猛的抬手:
“李琩,你以为你将来会有好结果吗?不会的,你只会比他更惨。”
李琩瞬间起身,脸色阴沉的朝昌乐走去,昌乐内心一震,狠狠的注视着对方。
他们是姐弟没错,但从小并未在一起生活过,李琩与昌乐几乎没什么交情,前身寿王从宁王府返回皇宫没两年,昌乐就出嫁了,哪来的情谊?
前身寿王,也从未将自己这个姐姐放在眼里。
古代本来就重男轻女,你还是庶出,幸好是皇帝的女儿,若是寻常百姓家里的,还得做家务干粗活呢。
她的母亲只是个才人,死后才被追封婕妤。
李琩走上前,眼神直视对方,道:
“告诉他们,别惹我。”
他们是谁,他们姐弟俩心知肚明。
昌乐一愣,只觉眼前的李琩过于冒犯她了,出于公主本能,下意识的抬手就要给李琩一巴掌。
手臂挥到半空,被李琩一把抓住,然后反手就是一掌甩在昌乐脸上。
昌乐目瞪口呆,脸上传来的火辣生疼感,是那么的陌生。
我竟然被自己的弟弟掌掴?
“你放开我!”昌乐不敢妄动了,只是恶狠狠的瞪着李琩。
李琩甩手松开对方手腕,转身就往外走:
“再找一个吧,寡妇的日子总是不好过的。”
“李琩!”
昌乐大怒起身,望着李琩的背影,想要怒斥一句,但慑于刚才李琩的威势,终究是没有说出口。
诏书依然被李琩拿着,最后要交到窦铭手上。
给盖擎使了一个眼神,后者立即派人将窦锷五花大绑从府内抬了出来,扔在了一辆马车上。
窦锷从头到尾,都没有看到李琩那张脸,因为他的眼睛也是被蒙上的。
这是有说法的,将死之人,会将仇人的面容记在心里,方便化为厉鬼报仇。
鸿胪寺那边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,操办丧事,人家是专业的。
吴怀实也跟在了李琩车队后面,与他一起来的,还有羽林军的几个人,其中就有严武。
这小子眼下在皇城混的风生水起,高、吴都罩着他,中枢还有一个吏部尚书的爹,除了侯莫陈超,羽林军没人给他摆脸色。
有些人,生下来就无需看人脸色,有些人一辈子都在低眉顺眼下挣扎求存。
“活该,多大的官啊,也敢掺和中枢的事情,”严武望着前方关押窦锷的马车,嗤笑道。
吴怀实顿时皱眉,道:
“你小子闭嘴吧,宫外面的事情,少说多看,其中之复杂,并非三言两语所能言清,我怎么发现,一旦牵扯隋王,你小子总是同仇敌忾,你到底是谁的人啊?”
严武一愣,赶忙笑道:
“自然是恩师的弟子。”
吴怀实待他是非常好的,主要是因为严武确实会来事,也会办事,能屈能伸,但本质上又是一个性格极为霸道强势的人,非常对吴怀实的胃口。
他们俩确实有师徒情谊,吴怀实一直在带他。
吴怀实闻言一笑:
“我知道隋王对你有恩,你小子一直都记着,这点没错,人要是不知感恩,便是畜生,在宫内尤其如此,记住了,圣人才是你的恩主。”
“小子受教了,”严武虚心点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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