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能说,不用教。
此时的韦妃,双颊微红,她赶忙以手背的凉意贴敷着脸颊,因为刚才李琩托举她的时候,她能感受到对方的膝盖在她的屁股上顶了一下。
虽然明知是好意,为的是将她托住,但毕竟那里是屁股,是女人敏感的部位之一,所以韦妃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,脑中还一直在回忆着刚才的情景。
李琩见到对方那副模样,心叫糟糕,你红什么脸啊?生过孩子的人了,脸那么嫩吗?
大唐风气开放,京兆韦更开放,你这表现实在不像是韦家的人。
两人就这么默然相对,谁也不说话,气氛尴尬至极。
“额咱们刚才说到哪里了?”韦妃看了李琩一眼后,随即赶忙避开眼神,现在轮到她不敢看李琩了。
李琩无奈道:“杨玉瑶不正经,是个克夫的。”
“对对对,就是她,”韦妃深吸一口气,让自己表面上恢复平静,然后支支吾吾不知道该什么了。
“额就这样吧,我去看看四娘。”
说罢,韦妃起身就要离开,李琩赶忙拦住道:
“还是我先走吧,阿嫂眼下这副姿态,很容易让人乱想的,你先在这里静一静吧。”
“也好也好”韦妃重新坐下,目送李琩离开。
妻不如妾,妾不入偷,偷不如偷不着,其实说到底,是一种心理上的感觉。
李琩对韦妃绝对没有那方面的兴趣,但是对方总是给人一种很奇妙的感觉,就好像她在诱惑你偷她。
但李琩又清楚,韦妃压根不是那号人。
有些女人,你看她一眼,摸摸小手都会有很奇异的感觉,有些上床都没滋没味的,始作俑者,还是男人本身的心理。
李琩可不敢玩火,张良娣是张良娣,韦妃是韦妃,差别大了去了
一直到四月十九,一切前期工作准备就绪。
浩浩荡荡的人群簇拥着玄元皇帝像,朝着长安返回。
神像不能坐马车,只能由八个宗正寺的官员抬着,图个稳当,马车一旦颠簸或是马匹受惊,这都是不可抗力,摔着了玄元皇帝,他们都得完蛋。
神像不大,但至少有三四百斤,不过八个人抬也是轻轻松松,这就是搭把手,顶千斤。
几百斤分摊到八个人身上的时候,已经没有多少了。
回去的路上,李琩策马与宗正卿李琳同行,后者趁着周围没人注意的时候,小声道:
“事情给你办成了,我已经想办法将东西送到那个人手上,接下来就看他自己了。”
“辛苦三郎了,”李琩笑道。
李琳无所谓的摆了摆手:
“多大点事,咱们兄弟之间不必这么见外,再者说,这个人是个大才,也就是我陇西李氏能出这样的人物,不会错的,肯定是宗属无疑,但我可是给你提个醒,这小子跟张垍走的挺近。”
李琩一脸无所谓道:“我并不欲与此人结交,所以他跟谁熟悉,我并不在乎。”
他是不会过度干预李白的人生轨迹,因为李琩清楚,就算李白能够参加科举,能够中进士,又如何呢?
落魄还是落魄。
人一生的才能是有偏重的,你在诗赋一道惊天地泣鬼神,那么政治一途注定会落落无名。
宰相可以长诗赋,长诗赋不能为宰相。
“那你还费力帮他干什么?我以为你又想安顿进你的王府呢,”李琳好奇道。
为什么?李琩思索片刻,缓缓道:
“我就是单纯的没来由的特别欣赏他。”
“切”李琳不屑的撇了撇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