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菲的飞机上，我脱掉了素敏的衣服，她的胴体红扑扑的，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喝了酒的缘故，我眼睛有些发红，忘情的搂住她，攥取她身上的体香，摄取她嘴唇的唾液，我想把她给吃掉，骨头不吐，头发不吐，一切都是我的食物，
窗外掠过两只大鸟，好像是云鹤，天很黑，龙影压盖了本该明媚的夜空。
粉红色的背景环绕在我们身边。
一阵雷，淡蓝色的闪光照亮了舱尾，素敏轻呼了一声，迷醉的眼神露出一丝痛苦，她的手指嵌入我的背脊梁，在郝师姐留下指印的地方，又一个女人留下了她独有的印记。
..
我把素敏抱了起来，她羞涩的把头埋在我胸脯中。我摸了她的小脸，我也不知道今晚为何会这样，这就是传说中的水到渠成吧。
“我会怀孕吗？毕竟..没有....”她没有担忧，只有幸福。
“怀孕了更好，我老张家就有后了。”
她歪歪头：“你十九岁吧！”
“对呀！”
“我比你大。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我靠着她的额头，“后悔了？”
“对啊，我就是后悔了，我怎么找个小屁孩。太吃亏了！”
“我都不嫌你比我大。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安置我？如果..她不同意怎么办？”
我楞了一下，萱萱姐吗？
她的音容一直在我脑海里面，但我发现，素敏正在代替她。以前萱萱姐很清晰，素敏很模糊，现在她们一样清晰，在她们的背后是已经亡故的郝师姐，她依然模糊。
我垂下头：“我爱上了你们两个人，。我是坏男人吗？”
她点了我头一下：“还记得我刚回国时带的男生吗？””
哎！我都已经忘记他叫什么。
“那个家伙仗着家里面有钱是贵族不知道玩了多少女孩子，我还傻傻的被蒙在鼓里。有次他作死，非要去观心台去。结果他的邪恶暴露了。不然啊，我现在是他的女人，可没你啥事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