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到半岁的小萌宝,让她惶恐不安的心,稍微安心了不少,但是心里却一直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,就连孩子都无法填满这份空落落。
“二姐,你怎么了?怎么这么魂不守舍的?”看着花夏礼一副丢了魂的样子,花秋礼担心的问道。
花夏礼摇摇头,“我没事,不用担心。”
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,又怎么跟花秋礼解释呢?
“要不要给二姐夫打电话?”花秋礼担心不已。
花夏礼摇摇头,“我回来创业还没几天,给他打电话干什么?我没事,不用担心我。”
将怀里睡着的孩子放下,花夏礼端起床头柜上的茶缸,将上面的盖子拿掉,便喝了起来,他们住的还是家里的老房子,容易有灰尘,杯子天天都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