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差!”
虞氏又在苏照棠这儿呆了半天,讨教香雕技艺,直到傍晚,才意犹未尽地回到家中。
“棠儿的香雕手艺,比上次见面进步太多了,真是厉害啊。”
隔日,高大人上朝一回来就听到自家娘子一边把玩新得的香雕,一边念叨,不禁笑道:
“让你去给人家赔罪,你反倒收了礼回来,是何道理?”
虞氏翻了个白眼:“什么收礼?我们姐妹礼尚往来,关你们男人什么事?”
说到这里,虞氏又不乏佩服地赞道:“我还当她经历此事打击,一时间会精神不振,谁知竟丝毫不受影响,还有心思给我雕刻生辰礼物呢。”
“她当年一个女子,能在那种情况下把你儿子救出来,自然是个聪慧通透的。”
高大人笑呵呵附和了一句,旋即迟疑了一下,问道:“赔罪之事,她有提过承恩侯府吗?”
“什么承恩侯府?”
虞氏一脸不解,“那是陆家平妻娘家,关棠儿什么事?”
高大人闻言,面色松快了些:“今日下朝后,陆洲白明里暗里问我事情进展如何,我当真是一头雾水。
苏氏真没说什么?”
此话一出,虞氏立刻一拍脑瓜,“哎哟,我回来只顾着香雕,怎么把正事给忘了,棠儿让我给你传一句话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