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我给我爸说一下,让他替你们作个担保?”沈霁月突然这么说道。
沈霁月点头。
“这不合适。”康昇直接说。
也不知道他不知道这里面的风险,还是单纯的认为这是个好主意。
康母也没想到,这个只见过几面的姑娘会这么样,但这毕竟是大人的事,大人再宠自家的孩子,但这么大的事,小子的话也作不得准。
十万?
康母想了想说:“要不算了,这么大个事,你也不好和大人讲,我们再想想办法,阿姨知道你是好心,心善,但阿姨不能让你这么做。”
康母犹豫,她是真想这么点个头,因为她看出来这个漂亮的小姑娘是认真的,只要她这么一点头,成与不成,至少是有了希望,但内心的不安让她点不下这个头,她知道这是个风险很大的事。
在康母陷入挣扎时,沈霁月拿手机给沈父打了电话,那边也很快接通。
沈霁月听到“小霁月”眼睛都翘起来,沈父似乎总喜欢这么叫她,而她也喜欢听。
“哦,你想让爸爸去打个招呼,这可不行,什么都有规章制度,得按规则来。”
“好,我听,我听。”
“嗯——行,这没问题啊。你给他们说,什么时候去银行需要我这个担保人签字,我去一趟就是。”
“小霁月,你快乐就好。”
原杰说:“不是有花,是闪烁着圣洁的光辉。”
“没关系的,阿姨。”沈霁月笑说。
康父惆怅万千,朋友和熟识一听借钱和担保躲都躲不及的事,一个有着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就这么答应了。他不知道说些什么,说谢谢都不足以表达他此时的感激,记心里就是,闷着头就往后厨钻。
康父感觉自己被“厉害”的莫名其妙,但他依然停下了脚步,静听康母聆训,只听康母说:“人小姑娘今一早来是来学做鱼的,你要好好的教。”
康母说:“看我干什么,你不会教啊,人食材都带来了,我放在后厨,只等你回来呢。”
本想一直躲着的人,命运却一次又一次的把他们推到一起,那个自己今生想寻找的人,却找寻不到。
康父说:“那下午,空闲时间多。”说完又突然问道:“装修工人上午没来吗?”
康父默然,这也是个让人头疼的事,低头去了后厨。
康昇说:“妈,她叫沈霁月,你可以叫她……”康昇看了一眼沈霁月,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沈霁月,叫沈同学?不合适,叫霁月?似乎也不合适。
“哎,好,霁月,那让你康叔,下午教你吧。”
康母看沈霁月是打心眼里越看越喜欢,就是这女孩,太好了,嗯,太好了。
对于康昇会不会用刀这个,没有人怀疑,或者会不会众人没有关心。
说完着康昇去后厨拿了条鱼,洗的很干净,拿了刀和案板出来。
得,又是个显眼包。
“康昇,没有你这么埋汰人的,哥们默默给你做了多少事你知道吗。”原杰打起了感情牌。
原杰一听小鸟,似乎联想到鸟小,怒曰:“小康子,我和你不共戴天,拿命来。”
康昇举刀先把鱼身上的粘液刮了刮,不理会原杰。
再接着,康昇看到了范虎,大光头,满脸横肉,个头不高,很是健壮,正是范明的老爹。<!----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