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写。”
男人接过,习惯握刀的手握着细长毛笔,和普通人初次握刀一样,怎么瞧怎么别扭。
陶锦也未催,安静等着小狗落笔,一笔一划十分认真。待男人收笔,她拿起小牌看了一眼,出乎意料,小狗的字还挺好看的,不同于师从大家那种行云流水,而是方方正正的,每个笔画都认真勾勒。对此,怀七解释道:“属下幼时练过笔画。”陶锦可不认为暗卫能有练字的时间,她道:“你说的练,不会是指拿树枝在地上写吧。”
她只是随口一猜,男人却点点头。
还真是啊。
真是个爱学习的小狗。
望着桌上的笔墨纸砚,陶锦道:“无妨,以后你想练什么都可以。”一整日,每次怀七路过木雕,总会驻足几瞬。看着木雕少女与小狗,还有他亲手写的名字,男人唇角偷偷扬起笑意,还未来得及藏起,便被小姐正巧看见。
陶锦道:“这么开心?”
怀七笑意僵住,脸颊竞有些红,他低声承认,“属下是很喜欢。”被发现偷笑会害羞的小狗。
经历过十七岁的自己刺激,如今的怀七终于进步一点,至少敢直白与她讲心中感受。
陶锦唇角翘起,她将少女与小狗面对面贴在一起,然后转身扯住小狗衣襟。“让你再开心一下。”
她拿起白日小狗用过的毛笔,粗粝毛尖戳在男人身上,激的他颤/栗一瞬。傍晚,月色透床洒进来,映在两个木雕身上。身后纱帐轻掩一双人影。